当一切尘埃落定,我们才悔悟,原来我们错失的不只是生命,还有那没能握住的爱情。
我想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纪念的,有些事情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事情一直无能为力。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麻疹肆虐,当我和妹妹得麻疹重症,是父亲以超越常人想象的速度和毅力,步行日行四五十公里赶回来把我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