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相思在莫斯科的地铁车站。
我还能记得,那个时候我有个笔友,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个时候很流行的一本杂志叫做阳光男女生,我记得从那上面认识的一个笔友,一晃就五年过去了。
不想!想来可读些柳永的词,去听听寒月枯井的吟诵,去看看阑干宿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