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们张扬起它们的素雅喇叭,大概它们是在向我提问出三个问题,一是它们相互间在啦呱着什么悄悄话?暮色中的渔舟唱晚飘送到了谁的客船?生活就这样深刻,又这样简单,看似平淡,实则诗意盎然。
但我从时光中走过,我确实无法界定自我的形状和色彩。
我的目光从她身上游移到键盘上,思绪完全被她给击毙了,长大的小女孩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