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生活在儿时向往的远方,我却像一个嫌弃妻子生了孩子后有赘肉的男人一样去嫌弃它。
冬去春来,草青草黄,一别山里十二年,但我常常梦里依稀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树,那里的人……当年的童女,一定是娉婷昳丽的大姑娘了,如果再相逢,她们还会叫我何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