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可言说。
我不知道爷爷的魂魄有没有挣扎着逃跑过,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在我们身边,他也还在那个开满了槐花的院子里。
其实,每天用在父亲伙食上的钱比舅舅多,父亲不能吃油腻,给父亲买最好的梅条肉,昂刺鱼,虾。
辗转反侧又将过了若干年,我换了好几个工种,但总觉得不怎么理想,所以,心灰意冷地却再一次放弃了省城市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