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早晨,母亲把还不到读书年龄的凄惶的我们兄妹仨,锁在幽暗的家里哭泣,然后怀里揣上一把剪刀,走出家门,去参加居委会的批斗会。
并且当时公社大队与学校关系又是那样密切,每个学生的家庭出身和背景各自掌握得十分清楚,上高中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那可是政治上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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