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我沉湎在家庭的温馨与幸福时,我意外地获悉我钟爱的妻子和一个陈姓的男青年有染。
转而,缓缓回首,走到他的墓前,说着说不尽的话语。
一个人的日子,越来越多了,慢慢的,习惯了去重温回忆。
是谁在我们寒冷时为我们送来棉被?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还记得母亲用泪水浸湿了的枕头,疯癫的父亲狂语不止,关起门来写信,写了信摔碗,揪住母亲的头发就打……有一次,母亲被父亲打跑了,我和弟弟都争着做饭,很天真地把母亲发好的面做了一张饼,在上面用碗和筷子印了花,但因为饼做的太厚,外层糊了,里层还没熟……于是我一个人瞒着沂河到姥姥家找母亲,冬天的沂河,水不是很深,见有大人挽着裤子就淌过去了,我试着好几次都没过去,后来一块很大的冰流了下来,我躲闪不及,全身都趴在河里了,过了河,又走了很长的林地,终于到了姥爷家,一见到姥姥,我就哇哇地大哭起来,姥姥只是摸着我的头叹气:唉,孩子见不着他妈都这样,别哭了……还记得那时母亲靠养猪赚钱,卖了猪仔母亲就存银行,存定期的五年的,那时利息很高,到期后往往要翻番,有时也买国库券,说留着我和弟弟上学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