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大姑外婆病故,穷苦了一辈子,身故时身体与生前相比没任何变化,静静的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安详而知足!所以轻易绝不敢涉足。
一时间,南来北往的鸟都来吃米,顷刻间,弟弟的小院里就堆满了干草和鸟蛋。
他那寡言的母亲下工了,一回到家就很少再路面了,穿针引线、缝补浆洗、一日三餐,放下这个,拿起那个,家务活没有做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