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它的头,无奈地说,你回家吧,这里很偏僻,你会饿坏的,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吃。
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朵朵桐花,用细长的草茎串起来比赛谁串得多。
我不禁对手中的这杯碧螺春另眼相看了,高洁之物,自有择邻而居的灵性,这正是碧螺春不同凡品的特色。
我所说的爆米花当然不是现在的爆米花,而是我童年时乡村里的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