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年,现在回想起来,只留下感谢和遗憾。
二叔的婚事自是不愁,不断有媒人来提亲,可二叔每次都是推脱,村里人都觉得二叔眼高于顶,渐渐也就少了媒人光顾。
读他的散文作品诸如烟雨江南夜半听雨等,仿佛在静谧中聆听轻柔的古筝,令人酥心酥骨,这无形的杀伤力有几人能够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