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十年中,有一件事却时常令我想起,似有懊悔之意念。
我无路可寻,无处可去,又走向村庄,走向老屋,走向那张破床。
其实我不写,你也是明了的。
拼命的奔跑,躲避太阳的照射,躲避人生的羁绊。
但我听见了走进来的那个女人,在向马维娟哭诉着:妈啊,我们的房子被哪个挨千刀的烧掉了,现在我们没地方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