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治想了一个最笨的法子,给有关茶商发函,直接从黄山寄茶叶给他们。
病房随之安静下来。
又是什么时候,姐妹你会猜到我的心思?站在站台等着公交车,雨哗哗的下着,风嗖嗖的刮着,衣裙飘飘,赶紧从包里拿了一件秋衫披上。
我隐隐地感到,母亲和姨母的命很苦,她们相依为命,互相牵挂,然而,她们谁也没有在我的面前说起过姥姥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