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三四点的样子,外面的天气很冷。
男人树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怅惘四海的浪子,不会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停留;不会为一株草,一棵树的枯萎,而莫名的焦灼和感伤;更不会为那些相识未几的面孔,而将自己淡淡的情感染上天蓝色的过往。
忘与不忘,终究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