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时常在问,小时候的那条黄河和家园里的一草一木怎么样了?那唱着刘三姐的山歌采茶的村姑如今不知流落到何处,连同枫叶红透的娇姿,跌落在山坳里,成为永恒。
然后,总是将这些寓言影射到自己身上,看自己的命运走势。
很奇怪的,那样千姿百态,那样妩媚妖娆,那样蔚为壮观的盛大花事,却全然没有芬芳我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