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上气喘吁吁的说吓死我了,这房东真可怕。
它不悲观,不失望。
瓜藤长袖飞扬,缘着一根电线攀向高高的蓝天,似乎在太阳或月亮那里要开出更多的花结更多的丝瓜,要告知苍天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直到大地上有人来接听。
我并不是奚落此处,只是当我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领略这里的风土人情时,又情不自禁想起逃离荆州时的种种狼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