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四十五岁,可是,头发和胡子都已斑白了,不过,这已不能让我惊讶和着慌。
像五彩斑驳的蝴蝶在天空里乱舞,找寻它要停靠的枝丫。
正在收拾碗筷的晓晓以为听错了,遂反问一句:你说什么?默默地凝视着一切,任它摧残,吸食最后的温暖。
我记得他的八个梦,是美好和罪恶的交替,就好像站在生活外面看生活,更加逼真,更加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