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光阴,我用滴滴莹亮的泪珠,串起记忆的雨帘,心语摇曳、玲珑脆响。
当然,人在世间也是形形色色的,不可能人人都做牡丹花,也不可能人人都做玫瑰花,有的就是鲜艳的名花,有的就是暗淡的无名小花。
从此,啤酒就跟定了我,不断在我体内循环,渐渐搞大了我的肚子,难怪一个女同学多年后见了我就惊呼:崔东汇,你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