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我诧异的是,那只蜻蜓的翅膀并没动,好像没有生命迹象一般。
我开始一些锻炼,如晚饭后的散步,看灯火里的匆匆下班的步履,看依然疾驰的地铁,看老街处开始热闹的夜摊,闻那一排让我第一次感到如此馥郁的香樟树的香气,到扭腰器处扭扭腰,也扭动着我几乎啪啪作响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