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不过流沙;浮华,不过如梦;擦肩,不过路人。
于是,在一个初秋的傍晚,我收到了一个装有丝巾的信封,信笺中的字字句句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还有那条被友从丽江带回送到我面前的手工编织的披肩,红白相间,粗糙而略厚,但围在颈间却是暖心暖肺的。
那是个体育课,操场里风不大,虽然有太阳,但还是莫名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