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就像无法关闭的闸门,总在寂寥的午夜倾泻,伤感的触手被拉伸,在孤单中无情的撕扯着夜色。
哎呀!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近看,白花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顶棚上雨点如鼓声,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楼房和树木都是模模糊糊的。
三伯母的泪该也流干了,那眼角的泪卤这么多年的擦拭难道还没擦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