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二叔。
现在,我还得感谢娘,她让我们看到父亲在最困难的时候,如逍遥的庄子在山上拉着胡琴,笑对人生。
裴医生愣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去领呢!好像感觉这发生的一切事情,就象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离我们远去。
堂哥永远是堂哥!有次,我很仔细地摸着李叔叔的脚,问,你穿着鞋子呀,没有赤脚呀,惹得大人们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