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凝重的场面,可刚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离开家的场景,我想象着我背后落泪的母亲,想象着她憔悴地面容,想象着她对儿子的思念。
她的家里只有一幅照片,是刘平在部队时的照片,看上去是‘新四军’的装束,照片显示她‘革命’的资质也很老了。
奶奶告诉我,爷爷的辫子是打小就蓄起的,一直在他脑后拖到了二十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