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路,伪装了一路,也许是伪装自己缘故,当跨进自己进人生的不惑之年时,更多是习惯了一种沉默,习惯了做个听众,习惯了把自己的感受隐藏起来。
想来想去,我的双手终是空空如也,我甚至都没有抓到一支狼毫中楷,我甚至没有一张像样的书案,更没有一间像样的书屋,因为我从典籍上知道,先人们说过,只需把书装到肚子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