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与广电的一班兄弟喝酒,把我的旅馆小卖部里几箱黄酒、几箱啤酒、好多瓶老作坊和孔府宴酒统统喝完,数量不谓不多。
我们花上十多万把它买下来,这个小城里就有了属于我们的窝,我们以后就再也不用租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