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高手哇!这样想着的时候,我丝毫没有觉得我有多神圣,甚至都没有暴发户的狂喜。
这是一种不对等的情感和没有理由的浪漫,突然心中有一种难掩无尽的怅然,这一刻,所有倾诉的热情和疯狂的渴望也已渐渐远离我。
1977年冬天,是后恢复高考制度的第一年,我当时在上山下乡所在的农场中学教高中语文,并任高考班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