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小块地方,那一块地方似乎是他们性命的斤两,他们每天守着这么一小块的地方,吃喝拉撒,也能平凡地过完每一天。
我曾问它,为何根离忘忧河。
我会在教室的门头,放上一包碎碎的纸片,当老师推门而入时,那些纸片,便如天女散花般飘落在老师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