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强压怒火,说:我不顺着他整人,他就整我,一连的人都知道,这事你们场部领导决定,我去留都行,不添麻烦。
一听这话,我的心凉了半截。
人生自古谁无死,但是谁愿意弄得一身毛病,跑步奔向马克思那里呢?他惦念那个街角的咖啡店,惦念咖啡店里的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