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陪我疏狂?。
稳食姐姐说,师傅说,朋友说,其实我得到更多了。
一缕烟火,幻化成浅浅的伤痕,那些破碎的记忆如同指甲,一点一点的消失。
伴随着自己心中的这份最爱,一路想,一路写。
仍记得,六岁那年,当我还是大姑妈家大姐的跟屁虫时,大哥跑到姐姐打零工的糖厂兴奋的告诉我琴琴,你小大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