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姐回来只说上班挣多少的钱,只说让我吃好,从来不去过问你哥与你嫂子闹矛盾的事,你们几个也不去找你嫂子谈一下。
那个午后,似乎无限漫长,却又异常短暂。
婶子的笑很爽朗,一笑,一排整齐的白牙就坦率地显出真容,有着别样的生动味道。
我呆了,外婆也呆了,因为我们都没见过外公这么生气,外公的每一个字都是一种命令,让我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