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站了,下车,整整衣衫,掏出手机,在车站的一角站定,开始拨组织者的电话。
所以,一早醒来,我便觉得有愧于朋友的诚意。
霓虹灯只是黑夜里的等候。
可是,我无法为它吟唱: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就在这时,车载收音机里传来了江西电台的呼吁声,说是高速公路已塞车,可以走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