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们总会把心,分成两半,一半系在故乡,一半留给异地。
终于崖在一封信里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那开在深山里的一朵太阳花,你的温暖融化了我心灵深处因为幽暗而结的冰,你的柔美却像一根坚韧的彩线又将我融化的心层层包裹,将我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