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两家店老板说都十一点了不做生意了,呵呵,这事要搁在武汉,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最后连我自己派出去的陈学强也跟着我去了几次义乌之后,把如臬玻璃厂本应发给我的玻璃瓶拿到自己家里生产香水挂件了。
这道理我懂,也许这也是通俗文学的技巧所在。
突然,一道强光朝我射来,荣国府那富贵繁华的景象不见了——幸好,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