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个夜晚,她让我合起双眼平躺在故乡老屋的土炕上,在我头的一侧摆一只放了清水的粗瓷茶缸,随后她拿起一只盛满小米用红布严严实实遮盖住的海碗,用它在我的头上来来回回的晃动,同时口中不停地念叨着:鼠鼠吃米来,鼠鼠喝水来她的声音那么的低沉而虔诚,仿佛这从祖辈那里传承下来的神秘仪式果真能够招回她心爱儿子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