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在走,一路在成长。
沿石路前行,两侧巨石横列,绿意中显示出鲁山的阳刚。
那些年我肩膀上一直有哭哭啼啼的弟弟。
谁的相思触了谁的眉?夏季时,背部生了褥疮,我们细细地给她调制,可是,旧的褥疮好了,新的褥疮又不断地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