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已是华灯绽放,他夹着他那大黑包,双手插在裤兜里,陪着我边走边聊,谈班级管理,谈学科教学。
水把砖窑前的一段横路冲了丈把宽的口子,大水翻着两尺多高的浪头向外泄。
看着老人欢喜的神情,仿佛是捡到钱似的,我心里疑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