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小路在脚下蔓延,连接着天边的夕阳,傍晚的风,昏黄了季节,凌乱了蝉鸣。
无论年长于我者,还是见识诸多者,皆未见过杨梅的花。
我不知道这种时过境迁的不舍是什么,我亦不想用任何语言来说明。
血染的丝弦,仿佛一曲惨烈悲情的恋歌,来不及唱响,便被生生掐灭,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