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时期的新西伯利亚,是重刑犯和政治犯发配流放的地方。
用科学的尺度衡量艺术,本属无可厚非,但从审美和艺术创造计,我以为科学之于艺术,最好能够采用一种若即若离,或者难得糊涂的态度。
既便如此,大家还是有些怕,尽管再没看到血迹,但长期让家长陪着也不是事,所以没过多久我们就换了地方,再没图便宜住那么偏僻了,而是在街道边上租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