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扁担,两只泥箕挑出的乱石,垒砌在一起成了坚硬的田坎。
从恋上字走游龙,文似飞凤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文字就是一杯钦赐的鸩酒,明知毒性无解,却依然心甘情愿的一口饮下,然后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来喽,一个男人进门了,我一见忍不住要跳起来,这不是我的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