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按时服下医生开的药,病情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可就是断不了根,胃还是三天两头地痛,隔三岔五往医院跑。
轻轻地闭上眼睛,耳边响起麻醉师的话:别怕,我现在给你打麻醉针,这个地方有什么感觉?我不敢往坏的方面再想下去,于是我婉转与他打招呼你好,你这是戴谁的黑纱。
而我现在正沿着玫瑰的芬芳一直往前走,有光的地方回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