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柿子树枝干遒劲,顶风而立。
我独自收集着散落在红尘中的故事,拼凑着当时的一抹灵魂。
诗歌和词赋,我是钟爱词的多。
人这一辈子,何为难得?我曾试着想象,顺着那浆撸划过的涛声,那船头站着渔家的少女,倩影娇羞,飘逸的秀发任那风吹,任我百看不够,清新的眼眸里映着一江春水悠悠,这定格的画面早已雕塑成彼岸的守候,这显然是一场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