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未进过医院,更从未穿着病号服被医生、护士折腾来折腾去,除了必要的监护、消炎,一会儿量体温、测血压,一会儿翻身看伤口,一会儿又要求雾化去痰,屡屡重复中,陈老汉明显地表现出了他的极度排斥,拒不配合。
看着眼前的一切,想着二哥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再次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