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是那么突然,一夜之间全家真的无法接受,那年我才六岁,我清楚的记得,母亲在父亲坟前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路旁花草的叶片开始变亮,那些尘埃似乎消失了,从花草丛中散发出了无数的光芒。
曾经费工费料修建的水窖,历经这几年的风风雨雨后,开始闲置起来,水窖里的潜水泵也重见天日,退进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