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不得不去仰望,人又总是在仰望。
那个时候,我大概十六七岁,脸上稚气未脱,有着饱满的人生理想和所谓远大的抱负。
时间就像一匹骏马,如果你不紧紧拴住它的鬓毛,他就会把你甩得很远很远。
我不得不开始相信,原来天长地久是形容一种痛。
在那一天的咖啡屋偶遇,缨珞与夏墨很好就成为无话不谈的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