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再也没去过遵义。
唱起这首儿歌的时候,妈妈转过脸来,一笑脸就红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中午,大地已经被收割干净,我和父亲在水田里插秧。
一个二胡长音、一声轻锣,这女人就曼妙的舞动起来,清凉的唱腔回旋在古老城市的。
但是,在填报志愿的时候,由于我的失算,让她坐了滑梯,最后调剂到省内的一所老牌师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