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屋里人(家乡人)来一次也太难得了,现在钱对我们来说己经不是问题了,我们只是担心父亲的身体。
父亲对她说自己就是本村人,小时在此处读过书,如今回家乡路过这想进去看看。
从和面,擀面到洗洗刷刷,两双笨拙的手,不是碰翻醋瓶子,就是打翻盐罐子。
我们用麦哨吹奏着歌曲: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在那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在那高高的山岗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无论谁要抢占去,我们就和他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