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尽劲,出了山冲,一马平川,过涟水桥,走五里堆。
是一种巨大的阵痛,尤其是在天心阁,我想此地是不适宜谈乱大师远去的地方,驾鹤西去,到过这里的文化名人,多少早已相继归去,只留下这一张张的黑白照片,贴在墙上渐渐成为一段定格的记忆和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