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迟早要回去的,以玉门为背景还要写点什么的,我虽然东奔西走,居无安所,但我觉得重头戏不是在游走的几年,而是在那座倾颓的小城市里,一个人面对一座城以及风尘掩盖的历史,亦或者为一份将近忘却的爱恋,谁又知道呢,岁月总是在处理一些人,纠正一些人。
是的,我的童年如其说是历经贫寒,不如说是西山伴随我风雨兼行,同舟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