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面对两鬓霜花,仍不辍劳作的母亲而满心惭愧,惭愧自己不能给与她更多的回报。
那时候家里有一辆旧自行车,是父亲的。
这个冬天实在太冷了,我忽然感到不可思议,这么冷的天气,为什么往帕米尔高原跑?曾经的新奇已经化作墙上泼墨的画。
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保管家里还有孩子,一直陪着我忙了两个多小时,委实让人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