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在迷迷糊糊中总被大人们摧醒,提着马灯、照着手电筒站在外面,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看大人们挖坑、转木头。
我在故乡生活了我生命初始的十年。
山丘上的鸡儿不叫,羽毛下面护着柔软的风;时而还往里收一收散开的毛,在一人高的枯黄的杆子里潇洒的穿梭。
我在服装市场,千挑万选,买了一条红裙子,送给她做六一礼物,谁知,上午刚刚穿上身,下午放学归来,一脸哭相,问其缘故,原来,是一男同学调皮,无意把一瓶墨汁全撒到女儿的裙子上了,我也很是恼火,不为衣服,只为我那份心意,千挑万选的那份心情,于是,我赌气地说,让他妈妈给洗干净了,尽管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气话而已,谁知,小女怯怯地说,人家都说对不起了,我心中一阵窃喜,小小年纪,度量挺大,毕竟那是他的新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