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还是回到了蜀地的山村,日子极尽辛苦。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侵华战争的开始,兄弟几个各奔东西:老大和老二去了东北,老四参加了革命,善于经商的老六去了上海,家里只留下了我姥爷和老五。
我笑说,好,我们去找个人,我带着她穿过石板古街,喊了在书院门开店的剪纸女艺术家涂永红,那一夜,三人聊兴颇浓,大有依依不舍之势。